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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与骑象人》读后感(象与骑象人像和骑象人代表什么)
前言
这是一本可以为我们点明人生意义、指明人生道路的书,我们可以从中发现情绪和理性、幸福与人生意义这种抽象词汇在「道」层面的东西。什么是象?什么是骑象人?谁是主?谁是仆?我们又如何获取幸福感以及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这些都藏在这本有着恢弘格局的书籍中,需要我们自行寻找。
一、象与骑象人
柏拉图把人的情绪分为两匹野马,一匹是好的,例如荣誉感,可以把自我导向正途;另一匹是不好的,例如欲望和贪念,会把我们带入深渊。
而人的冷静、理性那一面则是驾驭马车的马夫,他必须完全驯服这两匹马,才能让那匹好的自由奔跑,同时抽动马鞭,让那匹不好的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跑。
但这个马夫又是如此脆弱,常常无法驾驭情绪的烈马,这就造成了各种冲突,例如明明知道早上应该起床读书却做不到,明明知道甜食会让自己发胖却戒不掉。
我们以为看着菜单上的不健康食物不点就算是驯服它了,但若是出现了食物的图片或者是就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闻到了香气,导致烈马发起飙来,我们才发现普通马夫的技术实在是太粗糙,完全应付不了。
作者把自己想象成骑在情绪大象上的人,看似手握着缰绳,动一动就能指挥大象走、停和转弯,但那是大象没有自己的想法时。当它真的想做什么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斗不过它。
我们在给其他人建议的时候往往表现得很能耐,比如我们在网上怂恿别人见义勇为时,我们看起来像一个无所不能的骑象人,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真正骑在那头叫「恐惧」的情绪大象上。
二、大脑的局限
人类有一种幻觉,似乎一切尽在大脑这个中枢系统的掌控之中,其实并不然,这个所谓「人」的个体,事实上是由很多不同部门组成的,这里的很多部门都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甚至大脑仅仅是听它们的命令行事。
例如它们会告诉大脑,「去,发出吃东西的指令,我要补充营养了」,或者是「去,发出排便的指令,我不想让它存着了」。很多人冲动易怒有时候也仅仅是某些部门不太健全,而不一定是这个人的性格如何。
而就在人的脑部这个小区域,也有各种小部门的划分,有些负责语言,有些负责逻辑,有些部门就非常善于编造出一些我们认为非常合理、坚信不疑但其实和背后的原因丝毫不相关的解释,这些解释会由于不同的部门处于什么工作状态而不同。
例如当我们在情感上偏向某个人时,我们编造出来的解释就会偏向对这个人有利,但我们却坚决认为自己是中立的。
我们往往就是对事或者对人先有了一个初始的、毛糙的判断,然后产生了一个好或不好,支持或反对的立场,接着才开始编理由支持自己,有时候你会发现你明明有理有据地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但就是不能让他改变态度,那是因为你驳倒的并不是对方真正的想法,他说出来的想法是为了支持自己的态度而临时编的解释说明,你驳倒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大脑的解释模块马上就会告诉他,还可以有另一个说明甚至可以强词夺理。
大脑还有更多控制不了的事儿,例如我们常说男人经不起诱惑。很多人觉得自己可以,那是由于诱惑的等级没到一定程度,那头情绪大象还没有发狂。
我们的身体里有很多自运行的部门,这些部门的数量和同一时间正在运行的过程数量,远远多于我们意识到的那些,当我们接触到「年老」这个词时,我们走路会变慢;当我们开车听刺激的音乐时,我们的车速会变快;当我们接触到教授这样的词时,我们玩棋类游戏的水平会提升。
哪怕这些词仅仅是闪了一下,我们的身体也会有很多部门开始启动自运行,这就是所谓「耳濡目染」的作用,或者要求进步的人待在一个优秀环境里的好处,当我们每天都接触思维类的书籍时,我们的相关自运行系统就一直处于活跃状态,使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聪明状态。
从这个层面上讲,有人甚至觉得骑象人是大象的仆人,两者的关系是反过来的,大象就像老板,是大象要干什么,然后通知骑象人去调配资源、产生行动以满足大象的需求,无论是最基础的走、抓、吃,还是复杂的解释、沟通、合作等,归根结底我们都是在追求多巴胺,听命于多巴胺,服从于多巴胺。大象就用分泌相应的多巴胺作为引诱或者作为令牌,让骑象人为了得到这些多巴胺而干活。
优秀的骑象人可以看得更远,可以为了长远的健康抵御住低等级的大象指令,但这种抵御最终也是为了更长远地获取更多多巴胺。这么说吧,骑象人就像顾问,但他注定不是国王,这是我们一直以来都想错了的角色。
不过就算如此,就算只是顾问,我们也可以通过一些方式,让它们彼此之间共生得更好。
三、骑象技巧
对付大象,需要骑象人使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我们都看过一个实验,大致内容如下。
把孩子带到一间房间,给一块巧克力,如果他能等几分钟再吃,就能给两块,有些孩子就会直接吃掉,而另一些孩子,从小就拥有了优秀的骑象技巧,他们当然不是不想吃,而是会通过在房间里找些自娱自乐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便让其他大象出现来阻止这头贪吃的大象。
我们靠意志力这样的控制系统是难以打败自动化系统的,因为控制系统就像肌肉一样,很快就会累,而自动化系统是无需费力全年无休地自动运转的。
所以我们要用另一个自动化系统去替代它。佛陀为了打破对肉体的沉溺,就想到了静静地去看一个人从刚死到腐烂完的状态,隔一段时间看一次状态变化,想到每个人无论外表多么美丽,内里都是污秽不堪,甚至不忍直视,于是在看见美女的时候将其自动还原出「本相」,顿时这头大象就心生呕吐,自然就变得清心寡欲了。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很多头大象,佛陀也不例外,比如黑暗而邪恶的一面。无论在外人看来多么纯洁或是单纯的人,只有自己才知道那些经常一闪而过的恶念和淫欲。
我们时常告诉自己什么是不能做的,但大脑的原理就是如此,你要告诉自己不能做的事,你就得先想这件事,然后才能去克制它,于是这件事就会变得更清晰,正如你站在高处越是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跳下去,心里越有一个声音叫你跳一样。
佛陀对自己的骑象技巧也是不够自信的,更何况普通人,但他知道用一些大象去替代、对付另一些,这个就是很重要的骑象技巧。
四、避开负面情绪
我们要训练大象,是由于那些导向我们走向负面的大象往往过于强大,它们非常容易被启动,比如当闪过一些负面字眼的时候,它们就启动了。有个实验是这样,当你评价「无聊」这个词是好还是不好的时候,如果你先看到「恐惧」这个词,你会以更快的速度说「无聊」是不好的,同样的你会花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才能说出「花园」是好的。
那么如果闪过一些好字眼呢?当然引导正面的大象也会启动,但我们的物种设定决定了我们对于负面的信息更为重视,我们对坏事的反应总是强于对好事的反应。
道理很简单,人的行为受到两个相反的动机系统:「趋近系统」和「逃避系统」的拉扯,但它们的力量却是不一样的。
亲近好事往往是锦上添花,而且通常可以想一想慢慢决定,最差也就是浪费机会,但如果不在想明白之前就先远离有可能的坏事,或许就有性命之虞,所以那些刻意增强了逃避系统比重的活了下来,而不这么干的基因都死绝了,因此人们对负面情绪更为重视,产生起来更容易,留下的印象也更深刻。
如果要去改变这种天生的偏向,靠个人意志显然不行,或许有三种方法可以尝试一下:
4.1 冥想
冥想是各类宗教都比较推崇的一种方式,虽然仪式各种各样,但目的都是一样,就是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想法,把注意力聚集在自己的呼吸或者某个字、某个影像上,清空其他一切。
坚持一段时间后,你会发现心开始更静,纷纷扰扰的东西开始变少,人的欲望就会显著减少,原本不断被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吸引走的注意力开始回收和聚焦,生活中的烦恼顿时消减了一大半。
4.2 提升认知
我们之前说过,人之所以说理,往往是给自己的偏向找理由,我们的认知越浅,越是没有意识到在让大象牵着走,我们的理由和解释就越可笑而不自知。
提升认知就是要改变第一步的正确率,我们并不试图去跟大象说理,这没有用,因为大象根本不听我们的,而且我们的力量太微弱,根本没有大象这么有力量。
但我们可以教骑象人怎么去慢慢训练大象,我们可以在自己有一点认知的提升并应用到现实中获得收益的时候就给大象一根香蕉作为奖励,我们在拔河中赢不了大象,但可以一点一滴改变自己想事情的风格,让导向负面的那些大象更难以被唤醒。
4.3 精神药物
服用抗抑郁类的药物总是让认为自己健康的人难以接受,但它确实是走捷径的方法之一,让脑中的血清素增加,从而更难唤醒负面情绪。
它见效很快,但相比于「提升认知」的弱点是一旦停药就没用了,不如认知提升的改善力持久。
当然你也可以一边使用「精神药物」,一边使用「提升认知」,让两者的持续力无缝衔接直到停用「精神药物」。
五、幸福从哪儿来
我们刚刚说的是一些驭象之道,驭象的目的当然是希望避免让导向负面的大象影响我们,让导向正面的大象奔跑起来,从而获得更多幸福感。
但要获取幸福感,首先就要知道它的原则:幸福是需要进展的。
你可能非常渴望一种成功,这种越来越接近目标的过程让你感到幸福,你会幻想达到了以后该有多幸福,的确,达到了是会很幸福,但它持续不了多久,就会开始思考「OK,接下来怎么办」。你会很快适应新的状态,将其视作为理所当然是你应该拥有的,接着只要不取得更大的成功就会开始不幸福。
这种适应是神经元的一种特性:当新刺激出现时,神经细胞会有强烈反应,但之后会对同一强度的刺激趋于缓和。它是人类得以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的一种重要机制。同理,无论你多么不幸,也都会适应,然后每一点小进展都会让你重获幸福感。
我们以为有钱人肯定比穷人要幸福,诚然,三餐不继的人的确很难幸福,因为每天都有很多次,肚子会主动提醒自己不幸福。但一旦可以满足基础的生活享受,例如达到中产,那么财富跟幸福感的关系就比较混乱了,即它并没有随着财富增多,幸福感提高的说法。
由于幸福的适应原则,不管有多少钱的人都会习惯自己的金钱、环境和生活状态,生活在寒带的人猜测生活在热带的就会比他们大幅提高幸福感,其实并不会。
由于幸福的这种特点,我们就只能不断进步去追求幸福,但外在的事物并不会因为我们的强求而始终如愿,所以如果我们的幸福感只来源于外在物质,那么迟早会回归到正常的幸福和不幸曲线之中。
要获取更多的幸福感,就只能是增强个人内在对进步幅度以及进步维度的微小感知能力,同时有意识地去屏蔽其他已无法改变但有可能更好的选项,这才是我们能控制的部分。
例如我们可能控制不了下个月是不是一定加薪,但如果我们可以感知到一点点工作上的进步,也可以幸福;可以感知到跟配偶、父母关系上的一点点进展,也可以幸福;可以感知到某个技能上发现了一个小技巧,也可以幸福。这些一点点就足够幸福,同时扩大我们对幸福的「搜索范围」。
那么屏蔽无法改变但有可能更好的选项又是什么意思呢?
很多时候选项更多并不能让人感到幸福,越多的选项,就有越大的机会选不到最好的那个导致一直耿耿于怀。当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其他选项就已被我们划去,如果已然不可改变,就不要再去纠结「如果我选其他,会不会有更好的结果」,除非你非常确定其他选项更差,从而试图从中攫取幸福感。
刚刚说的幸福感的进展原则可以说是与自己比较,而在《认知突围》这本书中,比较有两种,一种跟自己比较,另一种就是跟其他人比较。
我们跟其他人比较也不一定比输了就会不幸福,而是要看比什么,如果是比那些要展示给其他人看的东西,那么比输了就必定会不幸福,我们就尽量不要去比这样的东西,比赢了也仅仅是在零和游戏中,吸取了对方的不幸福感作为自己的幸福感来源。
例如当你炫耀自己有一辆豪车的时候,它的价值中很大一部分并非来自于豪车本身,而在于别人对它的评价,如果你身边的人也都有一辆,它就带不来额外的幸福感。它必定要别人感受到不幸福的时候你才能感受到幸福,而别人也同样通过试图让你不幸福的方式来让自己幸福,这就将陷入一种不好的循环。
这种循环类似于军备竞赛,一直处于军备竞赛环境中的人几乎是无法幸福的,因为这个环境里的其他人会一直以攫取你的不幸福感为乐。
这是源于人类远古的行为模式,叫「模仿」,人们会以牙还牙,也会以恩还恩,以退让还退让,以反思还反思,以对抗还对抗,以友善还友善。这就是群居生活的基本准则,因为如果只是以牙还牙,而不以恩还恩,这个人马上就会不受欢迎;而只是以恩还恩却不以牙还牙,这个人马上就会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所以那些试图在你身上获益更多的人才会主动给你小恩小惠,而黑社会的老大则必须对背叛自己的人处以极刑。
尽量不要去比较那些只有展示给其他人看才能获取幸福感的东西,它要么让你周围的人模仿你来攫取你的不幸福感,而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就会远离你这样经常以攫取他们的不幸福感为养料的人,无论哪一种情况,对你长远获取幸福感都没有好处。
六、创伤成长
幸福当然是好于不幸,但不幸是否在任何时候都毫无用处呢?
逆境对一些人有害,对另一些人有益;在一些情况下有害,而在另一些情况下有益;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也有创伤后成长。重点是你是谁,以及你处于一个什么样的阶段?
研究发现,乐观的人在遭受创伤以后,更容易想通事情的相互关系,以及进化出更高的人生意义。
所有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当乐观的人回想起那些创伤的时候,也会想到创伤带来的不幸,但同时会想到如果没有它们,现在的哪些好事并不会发生。
例如有很多人就曾经历过大的家庭变故,为了尽快替家庭还清债务,所以有一段时间努力程度超乎寻常,导致开启了很多新的机会,也看尽了人生百态,而如果没有这样的不幸,就会满足于现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心智也不会飞速成长。
但是悲观的人要改善就要费劲很多,哪怕让其在多年以后写出来,他们照样会充满着负面情绪。而如果要从这些情绪中走出来,关键就是一定要找到逆境的正面意义,把时间序理顺:没有A则不会有B,没有B则不会有C,当他们找到事物之间的内在联系的时候就一定能转换出正面情绪。
除此以外,经历创伤的阶段也很重要,如果我们是在孩提时代遭遇创伤,就很容易导致孩子在一生中都没有安全感。因为孩提时代特别需要安全感,只有在一个安全可控的环境里,才能发展出比较积极的情感态度,如果每天都是危机四伏,不是被校园暴力就是饱受语言欺凌或总是不被亲人信任,长大后就会在骨子里表现出不容易相信别人,对人充满戒心。
那如果创伤发生在青少年以后呢,大约在快到大学到毕业后前几年,这个时候如果遇到创伤并能完全克服它,找到积极的人生意义,往往就能塑造出更为全面的价值观,人也会变得更为坚韧和乐观,比那些30多40多岁才遇到重大挫折的更好,后者往往性格和价值观已较为固定,如果本身心智不那么健全,那么就会非常固执地曲解逆境的意义,逆境就只剩逆境本身了。
所以创伤在某些人和某些条件下也可以是财富,它最大的正面作用就是让一些人变得更有智慧,而智慧这种东西几乎是无法通过别人直接传授过来的,它只能内生。
当我们在这里传授智慧的时候,接收者也是无法内生出智慧的,大部分人都只能接收到知识,但已有过一些相关创伤经历的人,就更容易像拿到了催化剂一样,借此内生出自己的智慧,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这就是我们接下去要讲的内容:觉醒,而创伤成长的经历和这里的点拨就是素材。
七、觉醒
以上的一切,有些人看了会觉得有道理,有些人看了会觉得乱讲一通,只有极少一部分人会真正去践行,因为人们脑子里的系统不是同一个系统,也不是同一个层次的系统,大家根据不同的人生体验,形成了不同的系统,然后对不同的东西有不同的感受。
书里有一个故事,说一个三维空间的人到了二维空间,无论他怎么解释,二维空间的人都是不理解的,他们只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却没有上下的概念,他们只会看着这个三维空间的人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以为会妖术或者是在玩弄什么把戏,却怎么也解释不通。
三维空间的人一气之下就把其中一个人拎到了三维,这个人顿时俯瞰到了自己生活的整个世界,他在惊叹过后开始平复思绪,然后成了三维人的信徒,但当他回去以后,当然跟其他二维人依然是说不通的。
这个幸运的二维人经历的这一神圣的时刻,就是觉醒:没有很多人可以幸运地经历觉醒时刻的,需要领路人,需要过往的相关经历,还需要机遇,即觉醒以后,你就会有巨大的「提升感」,这是一种内心的感受,当你回到二维世界后,你的生活不一定暂时能发生巨变,但你开始觉得自己不一样了,你看待原来尊敬的父母、师长持有的观念或许会开始觉得有些好笑,且你知道自己是对的,因为觉醒这个东西一旦经历,就是非常确定,否则就不能算觉醒。
这就像你看到狗翘着一条腿往电线杆撒尿一样,尽管你以前也这样做,但现在你看到以后会觉得自己是人,明显高了一个层级,并再也不想融入其中。
有人认为幸福感的获取就是来源于越来越多的金钱,为了金钱其他都可以放弃,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很多金钱。如果你是上帝,就必须让他先拥有很多很多金钱在富人堆里尽情攀比一段时间,看看他所谓的幸福感是不是还有他想象得那么明显,当他有点小觉悟以后,再让他无所事事,然后与社会孤立开来,夺走他的亲情、友情、爱情,最后让他失去健康。在他快死之前,让他保留着记忆退回到现在,他整个人的思维就会发生巨变,这就是觉醒。
一个人在觉醒以后,他眼中的世界就会变得完全不同。比如对每个人都很重要的「人生意义」,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不同的意义,这需要我们自己去寻找。在我们的学生时代,我们都曾有过这样的迷茫,我这辈子要干什么,我要去向哪里?
这些事儿我们可能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没关系,因为得做,边做边思考,到某一个程度,你找到了一件你能为之奉献一生并甘之如饴的事,此时你的肉体、心灵和你过往的人生故事就有一定的可能性全串在了一起,你就会有一种顿悟的感受,就像中途才进电影院的人突然了解了前面所有的故事和导演暗含的所有线索,突然内心感到无比地喜悦并充满力量,这就是人生意义上的觉醒。
而那些智慧达到更高层次的人则更容易自上而下地看懂整件事,然后开启这种觉醒,这也是我们修习智慧的意义——不断脱离当前的维度,俯视人生。
后记
我们已经更加确定,幸福感就是一种可以自我掌控的东西。
如果看到了这里的你还处于价值观尚未定型的阶段,可以把这本书的知识作为你底层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如果你的价值观已然和这本书的内容格格不入,那么还是会建议你仔细地体会并尝试本书提到的所有知识点,然后自由选择是否清洗一遍现在的价值观,自己判断,不去强求。
我们无法获得挥动鞭子就可以随意指挥大象往东或往西的能力,但我们还是可以通过精进自己的骑象技巧,慢慢去驯化大象们,让它们在奔跑起来时,方向上更契合我们的内心所求,然后获得最大的人生满足和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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